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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辣子还刺啦啦的响呢,葱花、芝麻、蒜泥,黄豆芽和小油菜的香味熏的他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才说:“我要离婚了,再郑重其事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安娜跟听笑话似的,噗嗤一笑,但没说话。
天啦,那怕她说个休想,冷奇都觉得自己死缠烂打一下还有希望。
这种笑简直是,核弹一样的杀伤性武器。
冷奇把碗拍给了二蛋:“卫国,多吃一碗吧,叔叔先走了啊。”
孩子们听着录音机,刨饭刨的那叫一个热闹,屋子里就更热闹了。
就连陈丽娜都没想到,胡区长看起来默默无闻一人,扯的油泼面是真好吃。面揉的筋道,抻的又宽又薄,油和辣子一和进去,每一片面上都沾足了调料,又辣又酸,甭提多美味了。
但是,油泼面再好吃它也有个量啊。
“不行,我再吃就要撑死了,我吃不下了。”她说。
贺兰山都吃了三碗了,见陈丽娜只吃了两碗,可不依:“今天我定的量,一人三碗,谁要吃不完,谁就给咱唱首歌,你要不吃呀,现在就给我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