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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丽娜不行,她说:“等一下,聂工分明人在乌玛依,几乎就没回过红岩,他又怎么可能收到法庭的传票,又给法庭回执?”
“这位女士,你们重新打官司就行了,现在纠结这些,还有用吗?”法官有点不耐烦了。
“当然有用。因为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打官司,而法官您看着表面上是尊重聂工,但实际上,却是在推诿这件事,是在踢皮球。我现在要看回执,因为,聂工自己也能确定,他没给法院寄过回执。”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仇天海捣的鬼。
他应该是自己跑到红岩拦下法院的传票,并且自己寄的回执,这一来一去,不就可以瞒着聂工,造成一个他不到庭应诉的过失了吗?
真是,下作玩意儿。
“案子已经判了,板上钉丁的事情了,那你说,怎么办?”法官说着,站了起来,看这意思是想走了。
陈丽娜一看他就是在推诿,直接就说:“我要起诉你们法院,因为,这案子之所以在没有被告的情况下被判,完全是你们的失职。比如说,聂工人未到场,是谁认定回执就是他的笔迹的,我现在要审请兑字迹,兑笔迹,然后,正式起诉你们法院。”
法官大概古往今来,第一个见有人敢起诉法院的,站了半天,因为猜着聂工是知识分子,好说话嘛,就说:“聂博钊同志,你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明白咱们法院的难处,你劝劝你家家属吧,这天底下,哪有个起诉法院的?”
法官还以为,聂博钊会做和事佬,把妻子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