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酒醒了吗,季怀山同志?”聂工问季怀山。
季怀山脑子懵懵的,一只手牢牢的,给聂工箍着呢,大概是真没想到聂工手里头居然这么有劲儿,一反手,还想再翻过来呢。
聂工略一使劲,说:“酒醉了就开个房间睡觉去,别闹了。”他一只大手,牢牢把季怀山的手给摁在桌子上,叫他动都不能动。
一身军装,给个搞工程的压死在桌子上,这也太丢面子了。
邓东崖刚醒来,还说:“同志们,我又缓过来了,咱接着喝。”
钟山特体贴的过去,就把他重新给压倒了:“陈丽娜家属来了,刚一把腕子把季怀山给掰倒在桌子上,我看他脸色很不好,你要再起来,估计他得上凳子,躺着吧。”
邓东崖小声说:“你是不是在小陈丈夫跟前说我什么坏话了?咱们同学开玩笑,别影响到人夫妻感情。”
“也没说啥,就简单说了一下,你这半年是怎么处心积率,想把人家属给拐走的。”钟山实则是在开玩笑,邓东崖当真了,眼睛一闭说:“行了,我继续装醉吧,你们说这话,是要闹起人夫妻矛盾的你们。”
“于参谋,真是太久不见你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帅气。”陈丽娜半醉了,上前就握手。
于连海握过手了,展着自己双手说:“聂工,你看看,什么叫军人,我这样儿的,才叫真正的人民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