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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跟油耗子的斗争,说实话,从现在开始,十几年的时间,最后真正是用了重刑重典,公开严打,才能遏制的。
“于东海伤的厉害啊,怎么昏过去了。”陈丽娜开着车,回头问说。
聂博钊给他压着伤口呢,吼说:“开你的车,能不能再快点
我已经开到160了,万一颠一下,岂不得更加加重他的伤势?”陈丽娜也吼开了
冷奇刚才是去抢人的,给人胳膊上拉了一刀,血淋淋的,坐在后面笑了笑,说:“完蛋啦,我看于公安伤的位置挺险的他这辈子估计得废了。
“伤哪儿啦,冷奇你告诉我。”陈丽娜说。
“开你的车,不要再问啦。“聂工给于东海压着伤口呢,他在昏迷中,车一颠,他的眉头就是一皱。
把人送到卫生院,陈丽娜还得赶紧回去接孩子,收拾座椅的时候,看后面皮质的椅子上淀着一摊子的血,轻轻叹了口气,从卫生院要了点儿水,又要了点消毒液,把自己的车给擦干净了。
再回到水库,接上柴天明和几个孩子,把他送到矿区中学门口,陈丽娜早就叫来了王红兵和刘小红两个,在矿区中学门口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