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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工可能都不认识这些人,但这些人对于老首长的感恩之情,那是只要活着,就会记得的。
那种感情,从革命的一辈之后,再也不会有人有了。
但是,这种人,要真不是闹到无可挽回,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地步,人家也不会出手相帮。
这就是一种搏弈,也是为什么陈丽娜必须耍泼了,她要不耍泼,不哭那么一场闹那么一通,在省委门前撒死坠命,就瞒不过别人的眼睛。
让人相信没金子,她们才能安全离开,可要让人相信真的没金子,赔偿款她就非要不可。
刘家其实住的也不远,就在省委对面的家属区里,房子挺大,应该是两套两室一厅给打通的。
老爷子很和蔼,老太太也很干练,丈夫看起来挺内敛的,陈丽娜进门打量了一圈,就问刘莉说:“刘厂长,你家孩子呢,怎么不见孩子出来?
刘莉说:“他们还报了班儿,晚上练书法呢。“越是层次高的人,大人越自律,孩子越上进
刘莉又说:“我听说聂工也来了,他怎么提前走了,把你和孩子留在这儿?”
陈丽娜叹了口气:“我们是听说有人想拆我家房子才来的,他那工作,一天也脱不开身的,就提前走了。我总得照料着把房子给收拾一下吧。我公公所有的遗物,都还在厅屋的瓦砾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