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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国柱吧,自龚红星之后,也单了好些年了,在火车下面握着陈丽娜的手,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不停的点头
“我跟你说,啥能乱搞,男女关系不能,尤其你现在是派处所的所长,可能会有些女同志投怀送抱,那种真不能沾,一沾你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我懂,我懂!”火车启动了,聂国柱就跟车后面跑着,不停的追啊追啊。
他的表妹啊,要没有那十年,他们的孩子,现在也该娶媳妇儿了。
现在从红岩,有直接到达乌玛依的专线了。
当然,这也是高峰为了整个乌玛依的布料,羊毛、以及塑料制品的销售而力争着开通的,现在还在亏损阶段呢,所以高峰的压力特别大。
下了火车,陈丽娜闻了口矿区的空气,好吧,边疆的空气,就是比内地清新得多啊。而且,天宽地广,她们这种呆惯了的人,一到边疆,通身上下都透着爽气。
出了火车站,远远儿的,就见自家新上过漆的吉普车在路边停着呢。
聂工就在车头上靠着,两手叉腰,车盖上摊着一幅图纸呢他是在看图纸。
而聂卫民和二蛋俩兄弟呢,盘腿蹲在车的阴影里,你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