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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冯参谋和冷奇,还有武装部的几个领导正在聊天呢嘛说的,正是矿区油耗子和小混混们滋生的事情。
现在矿区准备来一次公开严打,这种公开严打,量刑极严当然,也是像烧野草一样,准备要除了茬子的恶,从源头上清理一回矿区的油耗子。
陈丽娜上辈子在红岩,从七十年代末开始,到九十年代初,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公开严打,当然了,也知道,虽然说量刑严格,可能有点儿过于苛刻,但是推动每一次严打的产生,几乎都和公安,武警战士们的牺牲是分不开的。
而每一次严打的决策,在被批下来之前,各部门又要经历多少次的论证,以及准备工作。
看冷部长家来了客人,大家再聊了一会儿,也就都散了。
冷奇皮笑肉不笑:“聂工全家这是来看我闺女的?
在车上,聂卫民和二蛋已经告了一抹子冷奇的黑状了,比如他们来看妹妹,冷奇总是不许他们进啊。现在自作主张给妹妺改了姓,还喊妹妹叫他做爸爸,安娜叫妈妈啊。
再还有更过分的是,冷部长还宣称会吃掉妹妹的手趾头和脚趾头,据说妹妹每天醒来,都要数一回脚趾头,看还全着没
陈丽娜没和冷奇说话,自作主把外面晒着的,妹妹的小衣服小裤子和小凉帽儿啊,就全都给收拾着叠起来了
聂工看着天晚了,不停看着表:“卫生院都该下班了吧,为什么安娜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