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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退房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插曲。
坐在窗户里收钱的女会计,正在拿算盘劈哩啪啦的算账呢,估计是刚才于东海他们来时放的炮,没燃尽的,突然就炸在会计的脚下了,把会计给吓的,从前台直接就一溜烟儿的跑了
等炮放完了,她才回来,掰扯了一会儿赔门要赔多少钱的事儿,跟刘小红两个就价格吵了一架,把于东海押的钱全押下了,才算完事儿。
出到招待所的院子里,俩人就见杜兰兰和刘碎娃两个在扫地上的红糖纸
这俩女的呢,要说大坏,没有,就是嘴欠。
说实话,一个单位要有几个像她俩这样的女的,那就甭想消停,同理,一个矿区有她们俩这样俩姑娘,那满矿区的妇女全婊/子,就她俩最清纯。
关键是,这种人她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这样信口开合,能给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卫民,天这黑了,咱俩去哪儿啊,又黑又冷的,我不想回农场,你给咱找个住的地儿呗。”大马路上,刘小红突然特亲热的,就跟聂卫民说。
她声音小,歪着头,也就聂卫民能听见。
当然,还有正在外面扫炮仗和花纸的杜兰兰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