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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和红岩是兄弟大省,也是经济上的对手,我们不管红岩有多少优势,丽娜,不计一切代价,把这个服装厂这个项目给我们争取下来。”胡区长说着,就握上了陈丽娜的手。
陈丽娜一手抱着妹妹呢,后面跟俩孩子,大饭盒小饭盒儿的。
她说:“胡扯,你们全是给马小芳洗脑了,居然会认为边疆不如红岩。你们先回吧,等邓东崖的病好了,开个座谈会,我不止要说服邓东崖,主要的是要给你们这些,认为边疆不如红岩的人,洗洗脑子。”
胡区长再度窒息。
他甚至有点同情聂工,天啦,他是怎么忍受这个强势的让人窒息的女强人的呀。
病房里正在起挣执呢。
“领导,您输着液呢,又发着高烧,这奶粉和饼干呀,我给您喂吧,好吗?”这是马小芳的堂妹,马青青的声音。
接着就是邓东崖的声音:“这位同志,我只是发烧,又不是手废了,我真不喜欢别人给我喂饭吃,哎呀,你戳我鼻子了。”
本来他只是想跟马小芳谈合作,当然,也是听马小芳的战略规划做的好,觉得挺有共同语言,才不顾身体有病,还坚持谈工作的。
也不知道哪来个女的,一会儿往他嘴捣药,一会儿又是喂水,这会儿奶粉都来了。
邓东崖从小在上海长大,家庭条件优越,父亲是银行行长,就前十年,那也属于奶粉泡饼干吃腻了,看见就想吐的人,又发着烧了,又给人堵着嘴巴喂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