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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影拉扯着自己的裙子,抚着叫风吹乱的烫发,一下就愣住了
“在延安的时候,坐着驴车去赶集,驴边走边往外拉屎,你们还要看着驴屁股,忍着臭气时的情形,忘了吗?睡过的大炕你也忘了?”陈丽娜再问。
夏影气的脸都白了:“陈丽娜,你等着,今晚,我就要在你们的领导面前好好批评你,让他们撤你的职。
“在深圳,在红树林那边等渡船,船到一半给边防士兵发现于是抱着汽油筒子往香港飘的时候,呛过的海水都忘了吗?夏影小姐,你不是一直都拥有很优越的生活,不是在棉花糖的云端和象牙塔里长大的,是,你是逃出去了,现在过的优越着呢,但是,幸福并不一定就是你现在拥有的那些东西,爱住住不爱住就赶紧走,离开这儿,而我想告诉你的是,苏向东过
的比你更幸福,更充实一千倍一万倍,你要到这儿来显摆,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夏影冷笑了两声,踩着高跟鞋说:“愚人的自我武装,别人是攻不穿的,不过陈丽娜,我记住你了,你甭想我丈夫在矿区投一分钱的资。
“那不是你丈夫吧,甭以为我们住在矿区就什么都不知道,李荣锦家里有正房大太太,你不过是个外室,而他还曾说过句话,自己很专情,永远只爱十八岁的女生?
夏影给陈丽娜堵的一句话都没说岀来,只说:“陈丽娜,我记住你了。
不过,好歹,她住进宾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