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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东这间单身宿舍呢,除了一张床,一套简单的,做饭的家伙以外,就剩下书了,真没有太多的余物。
“一个是洪进步,一个是红岩的金伯伯,而这两个人,是苏叔叔的直系上级,是他们一直在鼓励他,并且给他变革的希望,于是苏叔叔相信了他们,并且,帮他们做生意,赚大钱。”聂卫民基于自己今天查得的消息,说。
“金省,他父亲一开始是你爷爷的勤务兵。“聂工闷声说。
聂卫民说:““您现在想想,当初咱们在红岩挖大黄鱼的时侯他能不知情吗,肯定是知情的吧,要不是我妈闹着要到北京上访,而当时恰好是北京的领导要下去访问的前夕,他会管咱们的事儿吗?
聂工长嘘了口气:“现在红岩,他可是一把手啊。”
“而红岩的毒品犯罪,是整个共和国最猖厥的。
“可惜了他家俩孩子,可惜了我同学,嫁了那么个……表面清廉,内里却一直在纵容黑社会和犯罪的干部。
这就对了,陈丽娜总说,上辈子红岩的黑社会屡禁不止,却原来,都是给金省扶植起来的。
“我几乎可以肯定,一个是金伯伯,还有一个就是洪进步除了这俩,应该还有别人,估计比他俩还位高权重,而汽车厂,就是苏叔叔做傀儡,却属于他们的产业。苏叔叔在赴北京之前,应该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一回要么得给人灭口,否则,他是不会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分配给卫星和冷锋的,他知道自己肯定要死。
“追吧,咱往北京追,到了北京,应该就能搞清楚,究竟苏向东跟学生之间有没有牵扯,他幕后那些人,谁是主脑了,博钊你说呢?”想了半天,冷奇说。
聂工看聂卫民:“你还有时间去北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