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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冷奇也在叫:““我死也不停车,我这个人,这辈子苦能吃,累能扛,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被误解,被栽赃,被冤枉的憋屈气。
“冷奇,亲家,亲家。”聂工突然零机一动,高声叫说:“想想卫星吧,再想想锋锋,咱们又没有犯错,顶多就是扯个职,咱还有服装厂,咱得参加俩孩子的婚礼啊。
轮胎刺耳一声尖叫,就在关卡前,车终于刹住了。
聂工率先打开了车门,扬着双手,走了下去。他一下车,就堵到车头前面了,这样,可以保护在上面死犟,不肯下车的冷奇
而陈小姐呢,拂了拂自己的长发,对着镜子,临下车之前弯腰,居然还在给自己画口红。
“小陈,没你这样儿的吧,咱要被抓捕了啊,你居然还在画口红?”
陈丽娜把口红装进小坤包里,抿了抿唇说:““真的抓捕,可是要拍照的,我可不要自己邋里邋遢的出现在报纸上,就算坐牢,我也是最美的囚犯。”
从另一边下了车,她先是伸手,轻拂自己一头微卷的,蓬松的,乌黑的大波浪长发
因为她这个动作,所有的枪管,全都冲着她瞄准了。
“人情社会就是好啊。”陈小姐心说:“这种撩头发秀魅力的作死法子,在美国,估计一枪就得给对面的军人们把头爆掉。可我们共和国的军人就不会,因为他们更加善良,他们更愿意相信,从车上走下来的大美女,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