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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你还能保持清醒？”左青留盯着凤舞。
凤舞嘴角扬起一抹微冷的弧度。
谁说春风幻化散是凤栖姑娘制作的？
这东西，分明是当年她的试验作品。
当初凤舞就有心了，觉得这世上如果必须有春药的话，那为什么不能是她炼制出来的那一款呢？
如果她将这种春药做到极致，那是不是以后可以用这东西控制一些人，得到一些消息？
抱着这样的心里，当年年纪不过七八岁的凤舞，就打起了这门生意。
当年的她也没想到，春风幻化散竟然真成了春药中的顶级灵药，只不过……当年她是将东西交给秦伯的，又怎么会跟凤栖姑娘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