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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到了大卫·格纳这个地步，他本身就是北美出版协会的会长，不过这么多年，因为一直都站在大出版商一方，代表了大出版商的利益，钱肯定是没少赚，能独霸田纳西州出版市场，就是北美几大出版巨头对大卫·格纳的支持，也是对他们这么多年，为北美几大出版巨头承担骂名的回馈！
这么多年来，大卫·格纳坐在北美出版协会会长的位置上，没少被骂是几大出版巨头的狗腿子，甚至还有他将北美出版行业卖空了的传闻等，那些中小出版公司，对于大卫·格纳一向都不待见。
虽说大卫·格纳不在乎这些，可要说心底一点不介意，那绝对是扯了，谁不想自己被人追捧，而是被扔臭鸡蛋？
而眼下的世界文学基金会，还有世界文学大奖的成立，让大卫·格纳看到了些许希望，如果这个基金会跟世界文学大奖真能建起来，他大卫·格纳没准，名声也能跟着变了一些，这也是大卫·格纳没有和杜克盟一起返回北美的原因。
听到杜克盟的话，坐在这里的数字版权协会的成员，不由都向着大卫·格纳看了过去，不少人眼中都带着厌恶的神色，之前大卫·格纳可还是他们的死对头，即便是现在数字版权协会跟北美出版协会公开宣称合并，可数字版权协会这边的人，依旧不怎么待见大卫·格纳。
对于这些目光，大卫·格纳毫不在乎，如果这点脸皮都没有，就因为这些目光而羞愧，承受不了流言蜚语的话，那大卫·格纳早二十年前坟头草就两米高了。
“当然！”陈楚喝了一口咖啡，忍不住抿了一下舌头，今天来的雷诺德·雷吉奥、大卫·格纳、林斯·乔治等人，都习惯喝咖啡，陈楚也拿了一杯。
不过这么多年了，陈楚都没习惯喝这玩意，从160美金一磅的麝香猫屎咖啡到249美金的手工牙买加蓝山咖啡，再到2000美金一千克的泰国黑象牙咖啡，陈楚始终喝不出除了苦之外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