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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需要经历心理辅导，否则的话，任由情况恶化下去，她确实有可能成为死神卡尔的信徒。”
“蔷薇，那你就先参与几次心理辅导吧！”杜卡奥对蔷薇说道。
“我没有被洗脑。”蔷薇强调。
杜卡奥脸色无奈，道：“就算你没有被洗脑，你毕竟和死神卡尔那样的危险人物接触过，所以，有些程序必须要走。”
杜卡奥话都说到这一步了，蔷薇也不好再拒绝。
……
无天返回冥河文明之后。
没过多久，在地球上的莫甘娜，就又向无天，提出了通讯请求。
“凉冰——不——莫甘娜，你有什么事？”
无天唤了一声凉冰之后，马上察觉到不对，又把称呼换成了莫甘娜。
自从莫甘娜成为恶魔女王之后，她与天使不死不休，抛弃了自己属于天使的一切过往，包括天启王的称号，还有凉冰这个名字。
她喜欢别人称她为莫甘娜，不喜欢别人称她为凉冰。
这点面子，无天愿意给她。
“想怎么叫我，你随意，不用这么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