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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人生。
……
顾芒回到房间，径直走去桌前，坐到椅子上。
打开电脑，按了几个键，一个链接出现在屏幕上。
她懒洋洋的往后靠，胳膊伸直，手腕搭在桌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
没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云陵那张没睡醒的脸。
“爷，大半夜的，啥事啊？”云陵披着睡衣半靠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睛都半阖着。
顾芒看着他，言简意赅的说：“网络对话。”
云陵脑子混着，反应了几秒才明白，眼睛睁开了点，“那个啊，咋了，你要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