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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的。
任校长和杨天明下意识就要拦她，想让她别逞强。
陆承洲侧了侧身体，夹着纸的手挡在两人面前，什么话都没说，一个眼神，他们动也不敢动一下。
任校长和杨天明看一眼顾芒，不由捏把汗。
满基地的摄影机，哪怕是一个字说错，到时候传到网上，两人几乎能想象到顾芒会遭受什么样的谩骂。
真不应该上去。
秦放更是提心吊胆，他感觉让这位大佬去杀个人都比让她正能量演讲来的容易。
他还是赶紧做好撤热搜的准备吧。
一群人心情复杂地望着顾芒笔挺清冷的背影。
……
顾芒站到主席台正中央的话筒前。
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