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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同时响起了两声叫喊,男的是如野兽般极度兴奋地咆哮着,而女的则是沙哑中带着喘息和痛苦。
李察紧紧压着流砂,直到深入至极限,身体才微微后撤,待流砂稍稍透了口气,又重重撞了去。接下来,就是不断的沉重冲击。
这一次流砂终于象是到了极限,她伏在桌,单纯地忍受着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攻击,只能不断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汗水如泉浆般冒出,很快打湿了桌子。
因为之前进行过长时间的搏斗,一阵急促冲击后,李察就濒临临界点。他深吸了一口气,停下了动作。这可是得来不易的战利品,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享用完了。然而李察动作一停,看去已经全无反抗之力的流砂却稍稍抬起了身,然后腰臀忽然快速而奇异地摆动起来。李察只觉一阵无法形容的感觉骤然冲头顶,刚刚惊怒交织喝了声“你干什么!”,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华喷薄而出。
当李察伏在光滑的裸背开始喘息时,流砂才抬起头,摩擦着李察的脸,说:“我什么都没干,不过是想逃,却没逃掉而已。”
李察大怒,岂有她这种逃法?
他一言不发,沉默了几分钟,忽然起身,把流砂抱起来,一把扔床,然后又压了去。这次轮到流砂大吃一惊,没想到李察如此迅速地恢复了战斗力。
第二次战斗格外的激烈和长久。
按照诺兰德军事专家的说法,第一次战斗可以视为破袭战的话,那么第二次的战斗就是持久战。而第三次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