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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淡漠道：“那两位女仙，比你听话的多。”
江长空目光微凝，妖帝身上的气息浓郁了，不像是幻影了。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现在仙界的情况。”江长空淡淡道：“何必问我？”
太古妖帝再次问道，身上的气息，陡然强盛几分。
“你是第一个凝聚仙职的人，天最看重你，只可惜，天庭不会看重你。”
“仙界现如今，是何模样？”
妖帝目光审视地看着他：“混沌道体，你，值得惊艳。”
虚无缥缈的天之力，当初妖庭妖帝，一样获得了天之力加持。
“嗯？”江长空目光一沉，自己混沌道体，还是第一次让人一眼看穿。
江长空从幻影中，感受到了天之力存在。
虽然对方是太古妖帝，但也让他没有安全感。
天之力感应，眼前只是一道幻影，妖帝遗留的幻影，连残魂都算不上。
“圣人洞察天下，不成圣，看不出你的特殊之处。”
“人族。”江长空淡漠道：“妖帝，你已经陨落，又何必多问。”
妖帝淡漠道：“记住朕刚才的话，你再留在天庭，仙路便会断绝。”
太古妖帝眸子不含丝毫感情：“可是妖族？”
“你是说仙籍？”江长空心中一动，平静道。
“司法天神，远古天庭之后，新的天庭。”江长空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