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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尚并不了解这前因后果,还要表面拒绝一下,就听外面的走道上,响起莺莺燕燕的声音,有香粉味道飘过。
“官妓?”
状元楼是官办,里面自然有来自于教坊司的官妓。
按律条,妓是不陪夜的,也就是卖艺不卖身。
但实际上,跟后世的酒店公主一样,规矩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是另一回事。
这些美人一来,隔壁又多了几分欢笑。
夜莺见了愈发讨厌,无缺也趁机道:“莫要迟疑了,你忍心看大宋的和平,毁在这些人的手中吗?”
这其实就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读书人的风流韵事,再正常不过,尤其是刚刚考完关键的省试,急需放松一二,招妓是很常见的操作,就算是这些士子的妻妾,都不会说什么。
无缺和夜莺是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觉得这不是好事。
而黄尚出自小山区,也确实可以看不惯这种纸醉金迷。
大宋看似繁盛,其实京城之中和京城之外差距极大。
全国九成资源,都在供养士大夫阶级,令他们得以花天酒地,状元楼这样的地方,才能座无虚席。
听着隔壁的放浪形骸,黄尚神情变化,似有触动,终于点了点头。
无缺和夜莺松了口气。
正直的古人,真是不知变通,让个功劳都这么艰难,换成轮回者,还不哭着求着叫爸爸。
黄尚维持着人设,也没有一味鲁莽,问道:“韩相公知道多少?”
现在的相公,可不是老公,而是对宰相的称呼。
韩相公,自然就是指韩琦。
无缺冷笑,模棱两可地道:“子不教,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