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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出来，陈默拿起手机，拨通小渔的号码。
“小渔，新年快乐。”陈默说道。
“新年快乐。”手机那头传来小渔温柔的声音：“陈默，你什么时候到滨海市，就通知我，我将惊喜寄给你。”
“好，每次都说惊喜，让我心痒痒的。”
“不想要？”
“想，怎么可能不想。我想看看到底什么惊喜，让你那么神神秘秘的。”陈默笑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默看着天花板想了想，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小渔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算心事。”陈默醒悟过来，发现想问题想得有点入神。
“能跟我说说？如果是不开心的事，我跟你分担一半。”
“瞎想，有你在，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在想，如果以你的性格，创造一个人工智能的机器人，有哪些不足，想得有点入神。”陈默说道。
“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机那头的小渔脸色羞红：“你不如去买一个傻妞得了，找女朋友干嘛？”
“傻妞？”陈默眉毛一挑，忽然醒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