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持续失踪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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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各个版本大致巡览一回,曲七月相当欣慰,宜市那边并没有把煞星和众汉子们泄露出去,只说是上级军区所派一队增援行动队。
自个没暴露,那正是曲小巫女最期盼、最安心的结果,高调出风头最危险,枪打出头鸟,巫女行事就该低调,为以后能赚钱钱,低调是王道。
臭领导们好过份!
金童玉童非常不开心,姐姐千辛万苦的干掉人胄,立下赫赫战功,竟没人给与任何奖励哪,全当理所当然了,好没良心好过份。
不给物质奖励也就算了,精神慰籍总得给点吧?那些小气巴拉的人竟连精神奖励也没给,瘟神不懂心疼姐姐,也太没天理了。
他们姐姐被人害得挨人胄踹中一脚,身沾邪气,现在还得自个花钱找驱邪物,姐姐赔了精神赔了身体还赔了钱,亏,亏到家了。
都是煞星的错,好好的拐姐姐出什么任务?
深深为姐姐抱屈的小朋友,默默的问候煞星,死瘟神臭瘟神,诅咒他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诅咒他一辈子不举,诅咒他……
看完巴东新闻,曲七月关掉电脑去厨房,水已烧开一会儿,冒腾出的热蒸气里充满柚子叶独有的味道。
两小童手脚麻利的帮姐姐干活,一人二小鬼头把水壶、碗、盆、空矿泉水瓶子搬去客卧。
小式神把两个碗,一只洗脸盆,摆放整齐,自个站姐姐大人左右。
曲七月先在水壶里隔空画符,再一一分注在碗、盆里,留一份在水壶里自然凉,又在碗、盆子里分别画符,把手放盆子上空用热气熏三遍,取出护身符,连绳子和铜钱放碗里浸泡净化。
接下来是给自己驱邪,捧碗连喝三口驱邪水,以水热气熏面,再捏诀以指沾水清洗眼睛,洒去邪水于头顶,面部,背部,胸前,胳膊和脚,将全身上下净沐一遍。
最后一步清洗背部,怕把衣服弄脏没得换,以毛巾围腰,掀开衣服,让小可爱帮清洗。
小姑娘揭开衣服,露出的后背青紫发黑,表面光亮。
“姐姐,邪气好浓。”
“姐姐,是不是很疼?”
金童玉童看得心一抽一抽的疼,人胄脚大,青紫占了姐姐大半个背,邪气附身不散,好在姐姐每天喝符水护身逼得邪气无法扩散,若换作别人,身体早被邪气侵占腐蚀。
“有点点疼。”曲七月捏诀正坐,宝相庄严。
“姐姐,你忍忍,我们开始了。”
两小童连连掐诀,小巴掌如雨点似的印在姐姐大人背上,从青紫边缘一侧开始,一步一步追往一边,最后仅只留下一小团没碰,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八十一遍,把邪气逼到一角,那块地方青紫浓如黑墨,乌亮乌亮的。
小童拿毛巾沾柚叶水帮姐姐清净沾附邪气的地方,从上到下,一连九遍,最后拿起泛淡金色光芒的符纸一把印在邪气眼上。
符纸粘肉,一团乌亮的青紫色如受惊的小兔子,乱颤乱跳。
曲七月捏诀坐如禅,保持五心不动,六神归宁,脸上鼻尖却隐隐渗出薄汗,背部肌肉微微抖颤。
过了一刻,青紫色慢慢褪色,符纸的光芒也逐渐变谈,最终化为一张黄纸飘飘落地。
“姐姐,收工喽,明天再来。”
小朋友欢喜的给姐姐把衣服放下,捡起符纸火化,把盆子余下的水端去阳台凉放,待彻底冷凉下来再拿来浇花,把壶里的水装瓶子里冷凉。
曲七月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全身发软,坐了一会才抹把冷汗,站起来活动,把净化护身符的碗放窗台,护身符净化工作不是一个二个小时可完成的,至少要十二个小时。
主仆不消一个小时已完成净化驱邪工作,利索的清理好场地,工具,打点的干干净净的,坐待小顾先生回来。
抛下小佳人逛街的小顾先生,正在燕京一家最大的商场购物,身后跟着一位导购小姐帮提着纸袋子,一起去收银台结帐。
帅哥笑容明朗,连顾客们也忍不住欣赏。
收银台前等着数位顾客,轮到小顾先生,导购小姐把几只打包好的袋子和票据递收银员。
—“兄弟,帮女朋友买衣服?”
清润好听的男音,让人感觉主人很友善。
顾君旭递上一把毛爷爷等着找零,肩上被拍了一下,微微转面,便见排后面的一位顾客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那位男青年也十分帅气,一张娃娃脸让人感觉亲切。
虽然是位陌生人,小顾先生也友善的笑了笑:“不是女朋友呢,马上就要开学,我的一位远房表妹快要来燕京,帮准备点衣服才有备无患。”
“老弟,你真是位新时代的好表哥哟。”
“老兄,如若你有我那样一位表妹你也会变好表哥的,你不给她买几身衣服,她会理直气壮的穿你的衣服到处晃,拿你的衬衣当睡衣,还会怪当哥哥的不懂照顾妹妹,总之,道理是都是她的,再不给她买衣服,她会把你的每套衣服试穿一遍,让你防不胜防。”
“兄弟,我同情你。”
“我也同情我自己。”小顾先生拿回余额,提起袋子,冲娃娃脸青年点点头,在收银员和导购小姐的“欢迎下次光临”的笑语相送声里从容先行。
娃娃脸青年结帐,也不急不忙的离去。
天,灰沉沉的,令人感到压抑。
将近十点,灰暗的天空飘起毛毛细雨,越下越大,变成了小雨,点点滴滴,淅淅沙沙。
军部大楼内,施华榕被细密的雨点声响所吸引,眼睛离开电脑和文件堆,偏过头,望向窗外。
窗帘拉在一边,透过纱窗可见天空,小雨绵绵如丝,天空朦朦胧胧。
忽然间,他想起了小丫头的眼睛,小家伙刚睡醒或没睡足时睁开眼,睡眼惺忪,眼神如外面的天空朦胧不清。
小丫头在干什么呢?
施华榕嘘口气,一丝怅然油然生起,心底莫明其妙的感觉到一丝寂凉,那是曾经没有过的感觉。
嘎-
也在此时,楼下一部红色张扬的玛莎拉蒂嘎然停止,从车中钻出的青年一手提着医用箱,一手撑着一把漂亮的花伞,一溜儿的跑到楼下,收伞,随意的往墙壁边一搁,甩甩鞋子上的水,急三火四的往楼上跑。
那背影匆匆,让帮去停车的守卫人员倍加好奇,赫医生这么行色匆匆是为哪般?
赫蓝之一口气奔到某一层某间办公室外,冲着两门神似的警卫扬眉挤眼,呼呼蹿了进去,连跑边喊:“小豆芽菜,亲亲小豆芽菜,我来喽!”
砰,人冲进,反手关门。
冷面神收回看窗外的目光,清冷的眸子投向来人:“赫多嘴,你这乱冲乱撞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正。”
“噫,人呢?”赫蓝之冲进门,目光一扫扫过四周,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那张扬的笑脸立即消散。
办公室安安静静的,仅冰山一人坐在办公桌那边,连狄警卫也不知去了哪,四周静悄悄的。
静,太静了。
安静得没人气。
“小榕,我家小豆芽菜呢?在哪在哪在哪?”
赫蓝之一把丢下医用箱,嗖嗖一阵飞跑跑到办公桌前,双手撑桌,非常不满的问冰山发小,打电话叫他过来,小丫头却不在,玩他呢。
想他原本可以好好睡美容睡到下午才起,今天惦记着小豆芽菜的伤才在中午前爬起来,正想去军区大院,接到电话以为小榕把小丫头带在身边,不惜跋山涉水而来,谁知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