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九宸醒来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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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蓝之背着行装回到大院家里便看到了一个访客正和爷爷下象棋,他一声不响的进屋,丢开小背包坐一边观战。
赫老爷子和贺老正杀得难分难解,也没空顾得上小青年,双方苦战足足半小时,贺老最终输了半壁江山,一局结束,见人家孙子回来了,贺老也不留下来妨碍赫老爷子和他宝贝孙子重叙话,告辞回家。
身为孙子,赫蓝之可是挺孝顺的,跑去给老人家沏好茶,自己也屁巅屁巅的挨大家长一起坐着,一脸讨好的表情:“爷爷,您老人家雄风不减哇,又把贺老杀得片甲不留,厉害!”
“少拍马屁。”赫老爷子捧着孙子献上的茶,慢悠悠的啜了一口,听到孙子献媚的语气,佯装恼怒的丢眼刀子,他跟贺老的棋艺也是旗鼓相当,今天你赢我,明天我赢你,大家输赢参半。
“嘿嘿,你老看出来我在拍马屁啊,真可惜,马屁没拍着拍到马腿上去了。爷爷啊,贺老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医生坦荡的承认自己拍马屁的行为,转而狗腿的帮爷爷老大人捏肩,还不忘打探情报。
“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老爷子享受似的眯眼,甭说,他家臭孙子果然不愧是天才医生,这捏肩也比别人捏得好,有孙子捏肩就是舒坦。
“爷爷,你老的嘴巴可要把好门呀。”
“去,用得着你教?你当我几十年是白活的么?唉,臭小子,我说你们究竟都在干些什么?你们年青一辈的神神秘秘,一个个老家伙们从你们那里探不到什么便隔三差五的跑来找我喝茶聊天。”
“爷爷,人家找你聊天是因为你行情好。您老老当益壮,返老还童,所以人见人爱。”
“滚粗!你当我是小闺女人见人爱?哼,甭以为你有小榕那臭小子罩着就可以忽悠我,还有,告诉小榕,让他警惕些,有些人总不太安分,防备之心不可无。唉,真是的,一个个都跑我这来探口风,害我这把年纪了还得帮你们当挡箭牌,天天防这个防那个,连聊天说话也得瞻前顾后以防不小心透露不该透露的东西,我容易么?你们什么时候娶媳妇儿给我生个重孙当回报?”
老爷子不爽的抱怨,赫蓝之手底下力道未减,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姜还是老的辣啊,家里有个爷爷坐镇,能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让他们少些麻烦。
原本心情特欢脱的,等听到最后一句立马不好了,爷爷的思维太活跃。
“爷爷,孙媳妇会有的,重孙子也会有的,不要急嘛,你家孙子我这次出国收获不小,等以后分到利润养家糊口就不愁了,你瞧我这么努力的攒娶媳妇的银子,你还怕我不娶媳妇儿么?”
“哼哼,算你识时务,这回小闺女又相中些什么好东西,说来让我听听,开开眼界儿。”
“爷爷你等着啊,我马上拿来给你看。”
医生飞奔去卧室抱回电脑本打开,把相机和本本边接,翻出公盘会上的图片跟老爷子一起欣赏,喋喋不休的吹嘘小闺女的本事。
祖孙俩叽喱哗啦的乐呵,等到天色擦黑,医生才慢悠去军区大院施教官家蹭饭。
燕京冬天天黑的特别早,阴天四点多便黑沉沉的,施教官家的晚饭在六点开桌,饭后冷面神拗不过小丫头,只好送她回学校。
曲小巫女抱着揣着钱钱和宝贝石头的斜背包,扛着装了书本和衣服的大背包,愉快的回燕大宿舍,跟小伙伴们分享巨大的喜悦。
因去参加公盘,落下整整一个星期的课,乐呵过后便是挑灯夜战,奋发研读,导致第二天是被小朋友们强行拉出被窝,打扮送去上课。
小女生失踪一周再出现,让班级里的男生们精神大振,争先恐后的表达关心,贡献上课笔记,自告奋勇的乱遂自荐当补课指导,甭提多热心了。
曲同学告假,他们成天见到于同学一个女生出现审美疲劳,而男性荷尔蒙分泌又过剩,急需雌性生物抚平他们燥动的心情,见到曲同学回来如见蜜蜂见到花朵,自然而然争着大献殷勤。
曲同学幸福的校园生活“唰”的拉开序幕,身边总不缺男生问寒问暖,甭说帮占座抱书本帮去打热水,男生们生恐天冷冻着曲同学的小玉爪子,争着帮她换暖手宝宝的热水袋,一节课换一回,暧手宝宝半天下来就从没凉过,也可怜学校免费提供的开水被浪费N多。
冰山军神将小闺女送至燕大,率医生和警卫熬夜加班处理公务,他很忙,即有文职方面的工作要处理,更重要的是沪城降头术的案子也到了快收网的时候,必须谨慎的制定最严密的收网步骤。
也鉴于时间紧迫,施教官在周三即带警卫登早上八点半的飞机出发沪城,亲自询问田队长和章局的工作步骤和行动计划中的每个细节。
当冰山军神所乘飞机抵达沪城的差不多同时,远在苗疆的地方,一老一青年也抵达诸青山的吊脚楼外。
苗疆多障气,冬天也是雾谒层层,当日苗地天气微晴,远山雾笼山地,薄光透雾而洒,照洒着苗家小寨家家户户晾着的干菜等的,红红青青,煞是好看。
到达诸青山楼外的两人,老的一人约花甲之年,黑发里隐约露出几根白发,微有点福态,一双老眼精烁无比;青年约摸三十来岁,背着只背包,微露出几分阴郁之气。
时值冬季,气温也不高,两人穿冬装,大约走得有点热,脱了外套搭在手腕上,老人深色羊毛衫套份黑马甲,青年红色羊毛衫。
如若蜀都有术法者在此旅行遇上两人,必会认出老人,那位在蜀都异术界赫赫有名,蜀川巫师之首-陈泰山,另人则是他的弟子陈秋山。
陈泰山人如其名中的泰,乃蜀川异法术界中的泰斗北星,与诸青山在苗疆的地位一样的高。
师徒两人沿着石阶道登阶而上,赶到吊脚楼外,也走得气喘吁吁。
“陈师弟?”
诸青山自法眼被废后再没离开吊脚楼,在家修心养性,每天喝喝茶,在楼廊上晒晒太阳,这刻正在面阳的楼廊躺椅上晒日头,听到脚步声到了自家小楼前,爬起来观望一眼,看见两人微怔。
“师兄,在家呀,我有没赶得上晌午?”
陈泰山侧面仰头,看到从楼栏上探出身的人,不由得笑了。
“师伯好!”陈秋山见到长辈,远远的弯腰躹躬。
“好!”诸青山笑着点头,忙转身迎接。
他到门前,一对师徒也爬完最后几阶台梯,好久不见的师兄弟们拉了手,一起进屋,因天气好,没坐屋内,放下行装去楼廊上歇。
弟子和老伴不在家,诸青山提了茶和干果到外面陪客喧,拉家常,谈俗事,谈来谈去终于谈到客因何来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