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扑倒小正太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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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的几天是走亲来往的自由时间,无论城里还是乡下,人们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与亲朋好友互相走动,增进感情。
而国家领导人是没有多少私人时间的,正月初一,元首和军部以及政部的重量级的领导人便舍了私人时间,去向退休的老同志老领导们拜年,看望孤寡老人,行程排得满满的。
施教官去年正月初一也陪在元首身边,今年他在家陪小闺女,开开心心的休假,中午在杨老家吃饭,杨老家的午餐也是三家私下里的宴席,也做好的约定,初二中午去赫家吃,初三晚上到施教官,这几乎是每年内定的安排,因为,施教官顶多在初一初二两天会在家,初三一般要回陪队去,所以,施教官请客每年定在初二,不是中午就是晚宴。
赫家三代四人,杨家三代共五大两小七人,施教官家四人,共十五人,两小萝卜头是不占座的,干脆合成一桌,热热闹闹的。
只是,在排坐的时候发生了点小争执,杨老赫老为争小闺女身边的位置争得个面红耳赤,小闺女身边的位置有一个一定是施教官的,这个是公认的,谁也抢不走,杨老和赫老争坐小闺女右手边,最终身为主人的杨老胜,他坐主位,小姑娘坐她右手侧,施教官坐小闺女右手侧,杨老的左手那边就是赫老爷子。
吃完宴,大家各有各事,散了。
曲小巫女回到煞星家,跑去厨房热了四个菜和饺子端上楼回卧室,给小式神和小妖怪以及屋檐童子加餐。
煞星家的屋檐童子以前是睡屋檐底下或者睡屋顶檐角,自从有了小姑娘,福娃娃立即把活动地搬去小姑娘卧室外的阳台上,晚上小式神和小妖怪小老虎睡床上,他一般就睡在卧室的窗台上。
小姑娘怕玉树兰芝被来煞星家蹿门的人看见走漏风声,在早上出去蹿门前将花盆搬回卧室。
小朋友们也爱极有玉树兰芝的地方,没事的时候基本就守在卧室。
小天马也喜欢玉树,他晚上溜出去自由玩耍,天亮前归家,他要么睡床上,要么抱着鼎放玉树旁边,自己或钻进鼎里,要么就睡地板上守着玉树和小鼎,一旦感应到不是主人的人上楼,他隐身进神鼎里藏匿起来。
小朋友们有了吃的,欢欢喜喜的吃东西,曲小巫女摆开小桌子努力的画星图,画累了,抱小老虎和小天马睡午觉,身边有小朋友们,还有小天马小老虎陪着,小巫女的生活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那只从赫老家抱回来的青铜鼎,小姑娘给它贴几张符,包起来塞电脑桌的柜头里就没管了。
赫家返回后很忙,检查明天中午的菜系和食材,还要招待时不时来蹿门的客人。
饶是再忙,医生在傍晚也开溜了,溜到冰山发小家蹭饭,那时小丫头还没睡醒,他趁着机会拉煞星和狄朝海去书海叽叽咕咕了好久。
曲小巫女在半醒半迷糊之中被煞星挖起来,穿好衣服打点整齐,等她大脑回归正常运行时,人已被打包抱进书房。
医生和狄朝海瞅着窝在冰山脸俊美青年怀里的小姑娘偷笑,小丫头睁着双黑瞳东瞅西瞅,时而揪眉时而纠脸的,也不知在想什么,表情丰富多彩。
“你们找我干么?有事就不能等吃饱喝足再说吗,把人从暖被窝里拖出来的行为最可恶了,我等会要告诉兰妈妈,你们虐待未成年人。”三只大叔没人说话,曲七月整整表情,一脸幽怨的打破安静。
“这不干我的事。”狄朝海立即摊开手表示自己的无辜,将小姑娘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是教官,让教官去挖人的是医生,所有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就是打酱油的,呃,不对,他就是被医生和首长拉来有罪同当的无辜人士。
狄大警卫那种反应所换得的后果就是接收到医生和教官暗中递来的眼刀子,很冷很冰,还含着威胁意味的眼刀子,他想了一秒,无视之,他好像没啥把柄落在医生和首长手里,所以不用惧怕两位的淫威。
“不干狄大叔的事,那就是大叔和赫大叔的事了,你们两个有事快说,没事别搞这么严肃。”搞得这么正式,还跑书房来密谈,让人有心理压力。
“有点小事。”眼见小丫头眉头皱起来好像有不爽的征兆,医生忙跳出来坦白:“小闺女不说让我打听一下我家老爷子收藏的鼎从哪来的嘛,我下午旁敲侧西的打听出了点眉目,所以就来了。”
他本来以为小丫头会很感兴趣的问什么“跟谁有关”,“在哪弄来的”等,结果,小家伙一点也不好奇,眼着双水灵灵的眼睛,淡定的望着他。
被那双深邃的重瞳盯着,医生感觉背皮发毛,讪讪的摸摸高挺的鼻子,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我爷爷他人家说他在跟老朋友们下棋喝茶时听说古玩街来了些新货,临时兴起去逛逛,然后看到青铜鼎,所以就抢回来了。”
曲七月等,等骚包大叔继续,如果真是那么简单,赫大叔用不着特意跑来找大叔。
果然,医生自己又接上自己的话:“我跟爷爷说小闺女对青铜鼎的来历很感兴趣,特意强调说想弄清还有多少人知晓,还有没其他相同的或者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东西,我爷爷努力的回味一下,将当初无意中提供古玩街有新货流进的人级供了出来,然后,我再顺藤摸瓜的找出跟那个提供信息的人走得近的几人,筛选出一个比较有嫌疑的人选,这个嫌疑人……”
医生止住话头,想着该怎么说才比较合适。
“这个嫌疑人是不是你们认识,我也认识?”歪着头等下文的曲七月,很好心的帮他补充一句。
“对。”医生忙不迭的点头,视线瞟向冰山发小。
冷面神收到医生的示意,顺手接过话茬:“嗯,那个人姓贺,我记得之前他有找你问卦,所以想听听小闺女有没什么建议。”
“哦,跟贺老有关呀。”曲七月秒懂,懒洋洋的瘫在大叔怀里依着,与医生大叔对瞪眼,他越好奇,她越是啥都不说。
“然后呢?”医生急得抓耳挠腮。
“然后不就是你们的事么?”然后当然就是追查嫌疑人的目的和跟谁有牵扯,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幕后又还有谁,那些难道不是大叔们该管的事吗?
“小闺女,你没……其他的话说?”医生抑郁的想揪头发,小闺女不配合,小闺女不合作,好伤心!
“骚包大叔,你想让我说什么?”
“很多啊,比如,他问卦问的是什么,比如,你觉得我们怀疑的对不对,比如说幕后人是什么目的……总之,总之你应该有想法才对。”
“他想谋事,谋一件大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要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我知道他所谋为何,却不能说,哪怕我能顺着他查出什么来我也不能去做,这是术士的原则,阴阳各有道,术士能看破阴阳之术,能窥破天机,只说阴界方面的事,不能将阳界之事一手包揽。”
“我懂了,小闺女不用说太多啦。”医生顿悟,何谓大事?无外乎关系家国前程之事,知道了那些,他们就能有的放矢。
“小闺女,杨老今天悄悄对我说,贺老和刘家似乎好像想借你的小金子养段日子,你的小金子干了啥事,让他们看上了。”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