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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难得黑脸看着面前最得力的下属。
果然。
还是被发现了。
但对于这种情况，早在之前把邮件发给方皓的时候楚方南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时候也并没有多少慌神，只能尴尬而无奈地笑起来：
“方哥……这个你得听我解释……”
但方皓已经直接打断，目光直视着楚方南，语气一瞬间变得凛然凝重：
“所以，你老实告诉我——”
“真的是他？”
楚方南顿了顿，然后迎上方皓的目光，重重点头：
“嗯，是他。”
方皓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得到这样确定的答案，哪怕是他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早就已经可以处变不惊的沉稳性格都不由得心情瞬间变得无比复杂和震动。
这个林枫。
就是那个林枫？
真的是……
Maple？
楚方南有些无奈地苦笑着解释：“我也是四强赛之前的时候才发现的……小枫那家伙硬要让我暂时保密我才没告诉方哥你……”
方皓摆了摆手，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现在他还在努力消化着这个无比震撼的消息。
或者说——
是无比巨大的惊喜。
“真、真的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