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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公公歪在藤椅上,端着茶壶眯眼喝了,嘴里又“咕咕咕”的逗廊下的一对八哥。
八哥像是驯熟的,会说好几句话,诸如:“茶要七分热,菜要全素的,奴才给主子请安,奴才该死,奴才告退。”
常公公对八哥的表现很满意,放下茶壶,手里抓了些鸟食投进笼子里,又拿细梳子仔仔细细的给八哥梳毛,梳的油光铮亮。
伺候的两只八哥都打盹儿了,常公公才躺回垫着狐皮的藤椅上:“你们相府与我约了五日之期,这已经是第四日了,怎么,人还没逮住吗?”
“没。”
“那你来做什么?是来让我宽限几天?”
“不是。”
“那是为何啊?”常公公接过小厮递上来的水烟抽了一口气,悠悠吐出来一口白气。
相遂宁将玉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