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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公公虽然如此说,到底把希望寄托在陆御身上。
阿水躺在那儿,一天三顿按饭点由婆子伺候着喝药,陆御带来的药,人参,鹿茸都有,很珍贵,一般的药铺都不见得有。
阿水的血吐的虽然少了,可气色却没见好。
阿水这边在染纱小巷养着,常公公已经到春花楼会了老鸨。
会了老鸨回来,常公公有些蔫蔫的,只是还嘴硬:“我说阿水是得罪了谁,被敲打成这样,原来是他。他呀他呀,早知如此,当年我就应该听话端堕胎药给他母亲,他母亲滑了胎,便不会生下他来,他呀他呀。”常公公气的把烟锅子别耳朵上,烫到面皮,疼的拿开,真是气糊涂了:“我跟他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好的家世,什么女人得不到,阿水都这个年纪了,他竟还不放过。小兔崽子,禽兽不如啊。他呀他呀。”
“他呀他呀”是谁啊?相遂宁跟陆御面面相觑。
只听常公公“他呀他呀”的,念叨着念叨着竟要唱起来一样。
陆御听的不过瘾:“公公,你倒是说说,这个他呀到底是谁?”
常公公冷呵一声:“你一个从三品家的儿郎,这事也是你打听的?”
陆御感觉受到了暴击。
从三品在这里竟然被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