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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相遂宁也背不出,正好打一顿出气,反正是不舍得打相嫣的,总得有个出气筒不是。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几句诗词从相遂宁嘴里出来的时候,汤小娘气的眼冒绿光,只说相遂宁吸了这府里的天地灵气,把相嫣给克笨了,连带的给教书的先生都换了,后来换的先生,为了保饭碗,每每关照相嫣,只当相遂宁是空气一样。
今日汤小娘如此客套,必有妖气。
相遂宁半信半疑,嘴上却道:“谢小娘惦记。”
“那两套衣裳如今还在流云坊,一套便要十五两银子,这三十两银子的东西,派个丫鬟婆子的去,我总是不放心,不如你亲自去一趟取了来如何?前些日子你不是常出门吗?想来路都是熟的,套着马车去,来回也便宜。”
“是。”
“让三姑娘的婢女春鱼也跟着去,她去过流云坊,与你们有个照应,二姑娘,你且收拾收拾,我去你祖母那儿一趟,把这事跟她说说,想来她也上着心的吧。”汤小娘丢了猫,手里落的都是黑毛,就着丫鬟端来的水净了手,抱了个红铜雕如意手炉便往东跨院里去了。
小厮套了车马,春鱼跟明珠挑着帘子伺候相遂宁上了车,一行人便往流云坊去了。
流云坊里绣娘有十来位,专门裁布的师傅就有四个,做的衣裳贵重不俗,工期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