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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姎见蓝褪无碍,忙去前厅告诉她的母亲以求母亲心安,她走路很快,可挺背收腹的,小碎步迈起来,步步生莲,格外好看,她走的那样稳,耳畔的坠子动也没动。
是个斯文姑娘,长信侯府教导有方。毕竟养在公主膝下的,又有宫中的嬷嬷教导,若论礼仪,一点儿不比宫里的人差。
“蓝姎比去岁又长高了些,去岁她还不到我肩膀。”陆御空下来,扯着蓝褪腰间的荷包玩:“你也有这东西,上头绣的什么?”
“好像是马驹,是四年前蓝姎刚学绣活的时候给我绣的。”
“马驹倒不像,我以为是鹿。”
二人就笑起来:“今儿早晨还下了雨,我想着这天气,长信侯府定然闭门不开,宴席自然要推迟,所以没有来,只在街头闲逛,不料还是被你逮来了。怎么样,那些贵子都来了谁?”
“乌泱泱的,这会儿我爹下了朝在戏园子里陪着,过一会儿我也得去看看。”
“贵女呢?都长的怎么样?”
“京城的贵女长什么样,你不都知道。”
“瞎说,你可不要败坏我的名声。”陆御小声道:“据青城人说,长的最好的,要说里头躺的这二姑娘的妹妹相嫣,你可瞧见她了,长的如何?穿戴如何?”
“我娘跟蓝姎这会儿应该在花园的畅春亭里陪着她们,我没见。”
二人在珠帘外小声说话,房里静的很,除了他俩的声音,珠帘都是静默的。
“相二姑娘如何了?严重吗?”蓝褪有些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