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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小娘一面叫人去请大夫,一面跟相遂宁理论:“这里有你什么事?”
“刚才你们让我来的。”
“春花楼的事以后慢慢跟你算帐,七娘的事,你不要多管闲事。”
“七娘的事不是闲事,小娘陷害我的事,不都是让七娘做的吗?”
“你——七娘上门行凶,按律当死。”
“什么律,哪条律?”
“我……这……”汤小娘说不出来了。
以前她骂相遂宁的时候,相遂宁不敢反驳的啊,怎么最近一年间这个二姑娘牙尖嘴利跟窜天猴儿似的,以前是说不过相老夫人,如今连这个二姑娘也说不过了。真是活见鬼,心里不服啊。
大夫来了,给汤小娘净了面,敷了伤口,又开了方子抓了药。
婆子熬了药端上来给汤小娘喝了,刚撂下碗,就听见一阵子拐棍儿的声音。
相老夫人来了,穿深蓝色暗花缠枝儿对襟褂子,头发一丝不苟的梳了一个髻,戴了嵌珍珠的一条抹额。抹额上头,插一朵深青色八层牡丹绒花,绒花是进贡的宫花,匠人手艺好,这花像开活了似的,衬的相老夫人脸色也多了分神彩。
只有汤小娘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