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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喝下去的那一丝酸涩,便是一股无与人说的寂寞。
若说是离人愁,倒也有几分符合。
“你是沪海那边的人?”
“是。”
“你说你6年前被王耀华的父亲救起,那也就是说你来这有6年了,为什么不回去?”
聂钊没回答。
“有什么苦衷不想回去,还是不能回去?”陈靖又问。
“好奇心,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聂钊给自己倒了一杯。
“既然是盟友了,了解一下你,也是应当的嘛。”陈靖笑着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既有苦衷不想回去,也如你所说无法回去。”聂钊最终还是答了。
“所以你想家了。”陈靖看着杯中酒。
聂钊又不答了,他自己也喝了一杯。
陈靖微微一笑,说道:“这酒的酸涩感挺浓的,这代表你也挺寂寞的吧?”
聂钊看他一眼:“别装深沉,你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毛孩子而已,懂什么叫寂寞?”
“年岁其实不代表什么,不是么?愚昧的人,活到老,也是愚昧;聪慧的人,便是年少也同样聪慧。我虽然不是后者,但至少也不算愚昧。这酒给我的感觉,便是一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