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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不用问,我也不会说。”聂钊转过身,杯中酒没喝完,就被他倒了。似乎心中有愁,便不想喝尽这些愁。
“那换个话题,我今日持续运转体内的气,但时间稍微一久就有点后继乏力的感觉了。这是什么原因?”陈靖问。
聂钊看他一眼:“正常,如果没有出现后继乏力的现象,那反倒不正常了。”
一边说,他一边从瓶子里倒出威士忌。
“炼气者的气,就像是这个瓶子里的酒,瓶子只有这么大,只能装这么多酒,倒完了,自然就没了。你能持续多久?”
“半个钟的样子。”
“这么说来,你的确是练了完全法,如果你能达到炼气小成,应该就能持续到一个钟头。”
“那你呢?”
“我?我没你那么幸运,我练的是残缺法,只能持续2分钟。”
“才2分钟?”陈靖有点惊讶,差距就这么大吗?“难怪了,难怪中午跟你交手的时候,刚开始你虎虎生风攻势颇猛,到了后来气息忽然就弱了一大截。原来是气用光了,我还以为被我打伤了呢。”
“我若有完全法,你连我一根汗毛都沾不到。”聂钊说。
“呵,这口气有点大了,要不,我把我练得这个法传给你,然后咱两再来比划比划?”陈靖开玩笑说。
“不必。”聂钊却没什么兴趣:“你力气大,应该是木命格;而我是水命格,所以你的法也不适合我,给我也没用。另外,像炼气法这种东西,就算世家也是视为禁脔,如此珍贵之物,你也不会传给我。”
陈靖只是笑笑,这法当然是不能乱传,他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木命格?为什么木命格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