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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想起这一点的时候，再次打量聂钊，居然发现聂钊的头发，已经白了很多根了。
这是苍老的表现。
“本就是无用之人，有什么扛得住扛不住的？”聂钊满不在乎。
“那个张立德什么境界？应该至少有炼气小成了吧？”陈靖猜测地问。
“没错，张家嫡系，没有一个差的，正因为是嫡系，就算是差，他们家族也会把他们培养得不差。因为这是面子。张立德这个人，我虽然很想杀了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天赋的确很强，是少见的天才。也许再过几年，他还有机会晋升到炼气大成。”
“找这样的人报仇，真的有胜算吗？”陈靖喃喃叹了一口气。
“我早说了，我本无用之人，就算豁出去这条命，又能如何？就算杀不了他，至少也要让他不好过。”
陈靖也不多说什么，想了一想，手往口袋一伸，然后拿出了一小片灵石丢了给他。
“你送我这么多古董金子，那我也投桃报李，这小片灵石送你了。”
那灵石，也就指甲盖大小。
尽管很小，但也是价值不菲了。
“你为何有这东西？”聂钊第一反应是很惊讶，拿到手中，甚至还颤抖了一下。
像他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得到灵石这种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