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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陈靖给的这颗珠子……
当这颗珠子被嘴对嘴送入到她这边之后,她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可以在水底下呼吸自如。
‘好神奇,天哪,我现在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啊?’
她心里各种惊奇,也有各种疑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便是很听从陈靖的话,在他再三嘱咐之后,她就在水底下慢慢地往岸边游去。
有避水珠的存在,她可以完全不着急。
目送她游走了之后,陈靖也在水下,开始换了一套装束,人皮面具戴上之后,又加了一个黑色面罩。
同时还把另外一个擂鼓瓮金锤给拎了出来。
擂鼓瓮金锤当初是一对,可是上次他从钟鸣山脱困之后,在地下河里遗失了一个,也就只剩下这一个了。
“嘭~!”
他破水而出,也再度跳上船沿。
拎着擂鼓瓮金锤的他,在跳上去之后,这船体还剧烈摇晃了一下。
与此同时,在游艇驾驶舱的顶部,有一个人立在冷冷的江风之中,手里拎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正在滴落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如果这里有光可以照过来,那么就应该可以看到,那个圆乎乎的东西,是个人头。
而那滴落的东西,自然就是血液。
这人头,是谢沛的人头。
之前在水里,陈靖废了他四肢、捶裂了他的五脏六腑,抓着他的脖子以蛮力就将他尸首两分。
之后,陈靖就拎着人头,攀在游艇的船身之上,等着聂钊的到来。
当看到聂钊一出现,他就将这人头丢了过去,以见面礼的方式,送给聂钊。
说来,其实这次也真是凑巧。
按照聂钊所言,这谢沛在当初被他偷袭砍断了三根手指之后,身边就一直有着一位高手在暗中保护着。
可这次,那位高手显然没来。
可能是因为这次谢沛是跟着张立德出来玩,嫌他碍事,也就没带了。
毕竟,有张立德这个高手在身边,哪里还用得着其他保镖?
“呼~”
聂钊手中的人头,忽然一丢,就抛向了烛光闪耀的观光台,落在那茶几上琳琅满目的点心之上。
血液流散,洒得到处都是斑驳血渍。
便是那张立德的风衣上、脸上,也染上了一大片的血渍。
聂钊激动着、愤怒着,同时也畅快着。
张立德脸色忽然一黑,慢慢地伸手擦去了脸上的血迹,然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头。
“不怕死的人,我见过,但像你这么不怕死的,倒是少见。”
说着话,张立德猛然站起了身,双手一展开,身上的风衣如一把刀一样,横切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