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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的死并非毫无意义——祭酒可以代替他继续完成未竟使命。
“咳咳,我们做个交易吧。”
执爵仰面朝天,由于缺少脖子,他没办法侧着头,只能呆滞地看着清澈夜幕与浑圆满月,说道:“你叫无怠是吧?
柳家的下一代继承人,柳无怠。
咳,你的父亲柳克俭,今晚失踪了对吧?和那些感染了昙花疾病的人一起,消失在了特事局的据点里。”
柳无怠一脸淡漠,手中短弓瞄准了瘫在地上、出气比进气多的执爵,“你不是特事局的人。”
自从柳家投靠特事局之后,她经常出入各个据点,偶尔还会配合机动特遣队进行一些任务。
至少殷市机动特遣队的绝大多数干员,她都认识。
刚才,柳无怠也是利用三筒望远镜确认对方身份之后,才敢进行狙杀,要不然一不小心打到了特遣队干员,那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当然不是。”
执爵喷着血沫,费力说道:“不过我知道,你父亲他被带走的时候,单人隔离牢房的书架上摆着卢梭的《忏悔录》,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他的床头柜上摆着你母亲送给他的玉佩,他吃的最后一顿晚餐是酱牛肉味的营养膏。
我说的,对么...”
柳无怠微不可查地稍稍攥紧了手中木质短弓,她在执行任务之前,特意调看了特事局据内部的监控录像,其中细节与执爵所说一丝不差。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