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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船员也大多都习惯了这种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可是我就搞不明白，你说你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跑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干什么？”
张子陵听到老船长的话，苦笑道：“我的一位朋友的父亲因为这里而死，我来看看。”
“唉……”老船长眼神一变，随后掌着舵叹了一口气，“你朋友是一个可怜人啊，可是这地方，每天都可能会有人死，我见太多了。”
“小伙子你倒是很有心，现在你这样的人倒是不多了。”老船长点起一根烟，眯着眼看向前方说道：“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在这条河上跑商，也遇到过那群人……”
“哦？那老先生是怎么活下来的？”张子陵问道。
“我活下来也是奇迹啊……”老船长吐了一口眼圈，似乎在回忆，“当年我和同事们被困在船上，后来我们趁那群人不注意地时候纷纷跳船想要逃跑，那群人就站在船上拿机枪扫射……”
老船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要不是一个同事帮我挡了一枪，我早就是一缕亡魂了。”
“那一次，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也是那一次，我便决定一辈子都要在这里跑商。”
听到老船长的谈话，张子陵眼睛眯了眯，一丝红芒一闪而过。
“船长有心了。”
“唉，这算什么有心。”老船长摇了摇头，“这只是为我一个人偷生这么久赎罪罢了。”
“船长，前面就到危险地带了。”这时，一个水手走了进来，对老船长说道。
“嗯。”老船长点了点头，“你们注意戒备。”
随后老船长看着前方，对身后的张子陵说道：“前面那一段流域就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他们常常对过往的船只索要保护费，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会很容易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