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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她的眉眼之间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是谁。
这会儿功夫,五脏六腑中已经不再那么疼痛难忍,倒是旁边的库兹被老库鲁上的伤药搞得一副欲死欲活的凄惨样子,我忽然就是想到:是不是兽人治伤的时候手段都这么血腥?我决定站起来走一走,因为我毕竟没有伤到腿,而且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感觉着一些小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得七七八八,只有右手臂还不敢使劲,断骨处还是钻心的疼
。反而是三根断掉的肋骨已经没有明显的痛感,于是我试着单手撑地让自己爬起来,向果果姐这边走来。
老库鲁忙着给库兹缝伤口,库兹险些就被那位手拿开山斧的矮人强盗一斧子开膛破肚,那伤深及见骨,尺来长的伤口上鲜红的肉都在向外翻着,这时候被老库鲁用缝衣针一针一针用线将伤口缝合,疼得库兹哇哇大叫喊痛。
“很疼?”小柴妞见我走过来,绕着我转一圈仔细看我受伤的情况,却没有因我强大的自愈能力而吃惊,只是意味深长的问一句。
我怕牵扯到伤口,走路的时候尽可能的小心,步履蹒跚地走过来靠在山壁上缓口气,微微喘息着说:“恩,我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好笑?”
“不会啊,我倒是很欣赏你的勇气呢,那个时候你真的就不怕吗?”小柴妞将头伸到我垂下去的受伤的手臂处,看得很仔细,然后抬起头凑到我跟前盯着我眼睛忽然问:“你这么小,真的不怕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