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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去找程度，你们要是敢跟过来，后果自负，万一缺胳膊少腿什么的，应该没人会给你们补偿吧。”
门卫小哥只是临时工，拿着千把块钱的工资，哪敢跟宋离较劲，万一真被打出什么毛病，吃亏的还是自己。
赚着买豆腐的钱，操着卖白菜的心，傻子才会干这种事。
两人果然停下脚步，任由宋离和徐三上楼。
不多时，电梯门开。
两人还没走出多远，就看到程度在一旁的会议室里讲话，他比四年前神气多了，昂首挺胸，对着下面的人训话。
在座的都不是普通人，在自己的地盘都是牛气冲天的人物，现在被程度一顿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的嗓门很大，宋离在外面都能听见。
“你们是怎么搞的，政绩这么差，财政收入这么低，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我们市下半年的指标还怎么完成。”
“我不要你们知道，我要我知道，拿出可行的方案出来，今天拿不出方案，谁都别想出去，一群饭桶，都吃屎去吧。”
程度身在高位，却满嘴污言秽语，完全不顾形象。
他想要继续往上爬，眼前的政绩是完全不够的。
宋离听在耳中，淡淡一笑。
他也没有客气，连门都不敲一下，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