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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杨氏记得小时候同炕睡,半夜季明德尿胀,那点小牛牛总是炸的老高。身为有儿的妇人,她还颇为得意,暗道就我儿这物儿,长大了必是个能治的媳妇儿哀哀叫的。怎的长大之后七尺的个子,那东西就不行了呢?
她气的恨不能进来自己摸上一把,看儿子是不是真的不行。碍于儿媳妇睡在床上不好大声,带着哭腔骂道:“认贼作父,认贼作父去吧你就!宝如那一点不好你看不上她?啊?”
小青苗凑了过来,一手粘粘糊糊拿着糖,指着宝如道:“小姑也吃过糖。”
宝如心情欢喜的时候,最爱逗这小侄子,连忙摇头:“没有,我有糖怎会不给你留着自己偷吃,真没有。”
小青苗踮着脚道:“你来,我尝尝!”
这小家伙下巴儿尖尖,两只眼睛笑眯成弯弯两道线,忽而踮脚在宝如唇上吻了一吻:“嘴巴都不甜,看来没有偷吃,我分你半块,好不好?”
宝如叫他吻完,才知自己又叫小侄子给调戏了,抱他起来在怀中,使劲在颊上香了两口,便听方衡说道:“宝如妹妹,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宝如放下青苗,跟着方衡出了屋子。
方衡背影单单,走到院中一颗梨树下时转身,说道:“这半年多,你们兄妹二人受苦了。”
宝如道:“只要人活着,健健康康,就比什么都好。你能不能留下来替我哥哥针灸一段时间,只要能让我哥哥扔了那棍子,还像个正常人一样,多少银子我都肯出。”
方衡那绯红的唇微抿着,忽而挑眉:“你的银子,是不是季明德给的?”
说起季明德,又是宝如的一重心病,他会给她洗脚,抱着睡也恪已守礼,可她就是越来越怕他。别人若是印堂发青,必然有灾祸缠身,可季明德的印堂要是变青,一般都是别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