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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朗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尴尬，还有……羞恼。
华昭眯起眼睛回想。
第一次亲吻，是他生日，她偷偷吻的他。
第一次滚床单，是他漂洋过海，深夜敲响她房门，她向他求婚，他给她戴上戒指之后。
那个夜晚，她只记得一开始的疼痛和之后的美好，还有发生别的什么？
她摇摇头，“不知道，第一次怎么了？”
“咳，那是我……最快的一次。因为太激动，还有……没经验。”
华昭一愣，“噗嗤”笑出声来。
她还真没这个快慢的印象，第一次只记得疼痛。
主动是她主动的，可她哪知道会那么疼，进了一点就受不了了，一直死命推着他不让进去，折腾得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