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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她使那么大的劲，胳膊上被她抓了一把，一下子被她挣脱开去，反而自己一头撞在了门窗上。
他仿佛都能听到撞击的声音，想是很疼。
就见她哭得更大声, 豆大的泪花掉落下来, 握着拳一通乱挥, 捶在他肩膀上。
嘴里还胡乱嚷嚷着，“走开！混蛋！你打我！我不要你了！”
殷天朗听着是又气又心疼又内疚, 小心翼翼揉她的后脑勺, 嘴里哄着，“我哪里打你了？我哪里舍得打你！”
她却不听，今天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要作天作地折磨他，不让他好过。
他抱紧她，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压在自己胸膛上, 不让她乱动，她挣不开，最后就在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
待她渐渐平息，他微微松开怀抱，看她的脸，亲亲她的额角，叹息，“怎么了，今天这么大脾气。”
他后悔自己是不是真的操之过急，无形中给她太大压力。
她恶狠狠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