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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贼与土寇完全就是两回事,土寇只是一群小毛贼,虽然有时候也讲究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多数时候土寇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基本在本乡本土附近劫掠,纵然有少数精锐马队,但是步队却完全是乌合之众,完全可以象沧州那样采取马步夹击的策略解决他们的骑兵。
但是所谓“流贼”就完全不一样,不但有精锐马队,而且也有健锐步队,马步联合作战威力自然倍增,偏偏诚意伯府这边新兵太多,遇到这种大队流贼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两败俱伤。
因此刘永锡不由锁紧了眉头:“怎么确定这是精锐流贼而不是本地土寇?”
对面这位一口山东口音的斥侯压低了声音说道:“小伯爷,我是温晴温无月啊,你还记得我不?这边是我佬爷家!”
虽然温晴说得比较含蕴,但是刘永锡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因为他对印象这位温晴温无月印象挺深,因为这是入鲁以来第一个带着眷属前来投奔诚意伯府的土寇头目,而且还是带着六七个兄弟和一帮眷属过来投诚的。
据温晴自己说,他原本算是乐富好施小康人家,甚至还有一妻一妾日子过得美滋滋,只是清军两次入寇山东温家都是首当其冲死者数十人,家业也因此浩然无存,所以过去的富家公子只能带着一妻一妾与族人、家奴落草为寇,幸好遇到了刘永锡南下毅然投诚。
温晴的自述大有水份,但既然他曾经落草为寇而且还是标准的“土寇”,对于“土寇”与“流贼”之间的区别自然是了如指掌,何况这一带还是温晴的姥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