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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年伯同转身进去,他抬脚跟了过去,结果年伯同丢下一句:“待在外面别让她乱跑。”
年轻司机当即站住脚,退回到车窗边,牢牢的堵住方星河下车的车门以及看着年伯同的视线。
方星河看着堵着自己车窗一步不动的司机,只能透过一点点缝隙,还得仰着脖子变化姿势,才能看到那点缝隙的朝外看去。
仓库内,赶来的人把里面的人团团围住,整个代理点的人有七个,包括那个接到电话通知,企图逃跑的丁哥,被人团团围在中间,几个人背对背围成一圈,跪在地上。
年伯同握着撬棍径直走进去,看着那几个人笑了一下,“我听说这片是你们的地盘?”他掂了掂手里的撬棍,又看那几人一眼:“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以为活在划地为王的时候?教你们一点常识,这是国家的地盘!”
周围黑压压的站着人,却没有人伸手拦一下。
伸脚断脚伸手断手,被人凌辱暴虐也不过如此,这世上总有些人有机会尝到了“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类似成语真实含义。
“我的手,我的手……”丁哥趴在地上,举着扭曲变形的手指一个劲的哀嚎。他在痛苦中的嚎叫中不断搬出不同的人名,这个是他姐夫,那个是他小舅子,可这些往日里让他被人围着,让他觉得自己被人高看一眼的名字,在这个人眼里就像没听到一样。
近乎狂暴的动作让年伯同的手脚发麻,他大口的喘着气,伸手扔下手里的撬棍,动了动手指,他伸手指了下仓库的摄像头,身后的人会意,转身去了监控室。
他平息了一会呼吸,转身朝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这下可以来找我拿损失费。”
他走出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回去吧。”
方星河盯着他看,年伯同问:“怎么了?”
方星河依旧盯着他的脸,然后她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下,把手指上沾下来的血给他看:“你脸上有血点点。”
司机突然把抽纸盒递到后面,年伯同抽了两张纸,顺手把她手上的血点点抹了,“他们打你,我总要替你出气,他们打你脸,还让你那么疼,我不报复回去,不把他们的鼻血打出来怎么行?我答应你姥要护着你的。”
方星河撇着嘴,就要哭出来了,她委屈的点点头:“就是……”伸手抹一把眼泪,“他们还抢走了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