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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麻烦你了啊。”
面对着客户指名要方星河拍，这就意味着销售和摄影师的立场大转换，在此之前，摄影师跟销售的关系是反过来的，摄影师争相想要获得优先订单，但是现在不是，现在是摄影师不接单，销售希望对方接。
市场大转换，自然大家的立场就不一样了。
孟百里：“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安排拍摄？”
“明天。”
“明天？”孟百里傻眼，“老子明天没时间。”
“哦？那你还问？”方星河白他一眼，拿出时间表：“这是一个月的时间表，列出你可以连续空出来五天的时间段。”
“五天？”孟百里想了想，“老子哪有五天时间消磨？老子的时间很紧张的，老子可是大忙人……”
方星河瞌睡眼：“不退款。刚刚签约的协议看到了吧？如果因客户个人原因不能安排出拍摄时间的，不预退款。”
“黑店啊！”孟百里大怒：“你这就是黑店！老子是三万块呢，凭什么不退款？”
“白纸黑字，你自己签了的，怪我啰？”方星河说：“如果是公司问题，那可以现场退款，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你自己反悔就反悔，哪有这么儿戏的？赚钱容易吗？你一辈子都没拍过几张写张，拍一次也死不了人。”
“谁说老子没拍过？老子小时候拍过！”
“哦，我知道了，光屁股奶娃的时候肯定拍过，你爸你妈抱着你去，放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哄咧着嘴笑的口水横流，跟个傻子一样。”
“你——”
“挑时间！”方星河敲敲桌子：“到时候我让公司车去接你。”
孟百里犹豫了一下，只好拿笔，委委屈屈的在纸上划了几个时间。
方星河看了看，点头：“可以。”
……
“孟百里去选了个三万的写真？”年伯同有点懵，“他自己？”
“嗯。”方星河点头，躺在沙发上，晃着脚，得意洋洋：“他虽然一开口就特别二，不过我看了看，静态画面应该挺好。而且，我如果找模特，不是还得付钱吗？所以我就想着，这样的话我就折腾他，而且他脑子不好，我想怎么摆布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夸他几句，他就会为了显示自己无所不知而假装十分老道。所以，我琢磨着他是个挺好的人选，大杨哥让我参加国际大赛，这模特就不能是随便拽出来的人，万一有肖像纠纷就麻烦了，孟百里签了肖像权授权协议，到时候我想怎么用也不用担心。等于是我又拿他当模特，又赚了他的钱，一举多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