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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看了过来,言寒轻干咳一声,冷着脸步入屋中,而后,将一只绘着玉花的小瓷瓶放在她跟前。
“这什么?”她皱了皱眉。
他别开了脸,耳根略红,似乎有些窘迫:“你,你胳膊不是伤了嘛,拿去擦,几日就好了。”
闻言,她倒是愣了愣:“你是不是病了?”
言寒轻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废话少说,你用就是了!毒不死你!”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瞄向那包碎掉的簪子和寸情:“你的剑”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上品灵剑的确厉害。”
听她这长别人威风的话,言寒轻有些不是滋味,复又留意到她一直盯着那簪子。
“这簪子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这是我娘留给我及笄时的发笄,听说是她去玉匠那儿学来亲手雕的。”她神色平静,言寒轻听来却是心头一颤。
他还记得刚出北若城那会儿,就因为他说道了她娘几句,这死丫头不惜下药将他捆到树林里,差点就地放血。
这回连她娘留给她的发笄都碎了也难怪风华台上,她如此动怒。
只是那孟逢君到底是筑基的内门弟子,仅是那白鵺剑就厉害得很,云渺渺能将她反制在地,已是趁其不备了。
“碎都碎了,再想也无用。药记着擦,金贵着呢,浪费了我可饶不了你!”他目光闪了闪,转身走了。
瞧着他不知为何有些气冲冲的背影,云渺渺一头雾水,看这桌上的那瓶药,陷入沉思。
是夜,云渺渺摸着黑前去后山,没了佩剑,她便只能徒步下山,刚进山洞就被他指尖幽光捆住了腿,惊得一个趔趄,栽在了地上,不偏不倚地磕在上回留下的伤口处,疼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愈发傲慢了,迟了一个时辰。”重黎的脸色沉得厉害,“不想活了?”
她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没有答话,上前将怀里的一包东西推到他眼皮子下,一声不吭地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