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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魔族也没好到哪儿去吧。
云渺渺狐疑地打量着她:“你怎么在这?”
“我方才瞧见你从后门出去,便跟来看看。”
“跟出来还顺便背后偷袭我吗?”
霓旌一派坦然:“我可是手下留情的。”
“”你方才的杀气瞧着可不是这意思啊。
“你只是怕我逃走吧。”云渺渺叹了口气,“我这人其实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义薄云天,为了同门可以忍辱负重,两肋插刀,若是惹急了我也许真的会逃,你们除了用杀人威胁,还有什么能留得住我?”
“说得有几分道理”霓旌唔了唔,“成天威胁于人也无趣得很,显得我们脾气很差还尤为卑鄙,或许的确应当好好想想如何另辟蹊径,其实我们除了杀人,确也有别的门道,应是对凡人乃至泱泱六界都颇有成效。”
“嗯?”云渺渺蹙起了眉,看着她那一脸叹惋,想问个究竟却又有种不该多嘴的感觉。
只见霓旌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她,直到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一句“是什么”之后,方才郑重地道出了答案。
“尊上的色相啊。”
她什么都没听到。
“你是如何晓得我师父是天虞山掌门的?”她尴尬的岔开了话题。
霓旌歪着头,莞尔一笑,指了指她腰间的红石头:“休与山帝台棋,编入了一根头发以护身的牙色流苏,普天之下,只有那位长潋上仙会在收徒之时用上这等心思了,生怕一不留神,弟子便要死了似的,大惊小怪得很。”
云渺渺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腰间的帝台棋。
这石头有驱邪之力她晓得,但这流苏里居然编入了师父的头发,她倒是从不知晓,清风师兄亦从未提及,想必也蒙在鼓里。
身体发肤,乃是切身之物,仙人的一根头发,能与其主互通,亦是说,她若是身陷险境,她师父无论在哪,都能感之。
她抬眼望向霓旌,正瞧见她翻了个白眼。
虽说早就晓得她师父与魔族积怨已久,数千年来斗得不死不休,但眼前这位,似乎已经厌恶她师父到了想把人摁进泥巴地里摩擦的地步了
都说女子寻仇心狠手辣,师父您老人家可千万别落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