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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八成是傻二愣子缺心眼儿。
然而这事儿言寒轻却真是提心吊胆了一路,故而这眼神就显得尤为真诚。
没错,他不是在调侃她。
云渺渺捏了捏拳,收住了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的,想往他眼睛上挥一拳的冲动。
“你在胡说些什么?”
言寒轻义正辞严:“自从令丘山出来后,你瞧瞧你这两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喝杯茶水都要先热乎乎地给人家端去,就连就连桂花糕!我上回才你偷吃一块儿,你差点把我腰压断咯!云渺渺你你偏心偏得还有没有边儿了?”
“”怎么听起来跟一不得宠的深闺怨妇似的?
“他好歹救了我几回,师门教诲,应是知恩图报。”她思量了片刻,打算搪塞过去,哪成想这个缺心眼儿不知为何更不高兴了。
“我那会儿也四处找你和其他师兄弟,便是没有他,我也自会找到你!”
这无理取闹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娇蛮呢?被孟逢君传染了?
“其实他昨晚也救了我一回。”
“他他今早刚杀了人呢!咱们同门十载,还是还是一起偷过十五回鸡腿,十二回桂花糕你吊着我背了半宿门规的交情!你宁愿护着他也不信我?”
“”得,所以一个祖宗还不够,这是要再给她添一活宝是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抬起手,拍了拍他的额头,姑且算是安抚至少她觉着这发子还算管用。
“你留下帮清风师兄吧,我没有信谁也没有不信谁,只是过去看看,獓靥还未现身,三危山情况不明,便是他真的杀了人,也等出去了再说。”
说罢,她便进了林子。
只留下瞠目结舌的言寒轻,抬手摸了摸额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耳根蹭地泛出了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