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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动。
“醒了你不吭一声?”愣是给他吓得心头一咯噔。
她淡淡地“喔”了一声,静静望着他:“我记得我们不是在”
冰山地狱么?
重黎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蠢吧你,嶓冢山的窟窿都封上了,还呆在那你早活活冻死了。”
凶巴巴的口吻,又回到了寻常。
她似乎还没从昏睡中缓过劲儿来,怔怔地瞧着他:“您怎么变回去了?”
“就这么变回去了,怎么。”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她偏头朝他身后瞄了眼:“尾巴也没了?”
重黎一眼瞪过去:“还惦记尾巴!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儿!”
嘴上不饶人,身子还是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我就问问,小气劲儿”她暗暗嘀咕,抬起头,却一眼瞧见了他的脸色。
诚然烛火昏暗,离得近了还是能瞧出些不对劲的。
素来嚣张得恨不得眼睛长头顶的一个人,这会儿连嘴唇都泛着白,尽管有玄袍遮掩,还是能闻到些许血腥味儿。
她一睁眼,就在这儿躺着,却是怎么都想不起他们是如何从十八层地狱出来的。
这一路想来并不容易。
眼前这祖宗可不像是乐意细说自己伤势或是向人服软的主儿,宁可站在榻边同她干瞪眼,愣是不开口。
他是如何找到路的,她不晓得,但将她从地狱里带回来的,除了他不可能再有旁人了。
她翻了个身,转过来,拍了拍床头的椅子:“坐下吧,这么说话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