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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这儿,暗处的魔族便不会留意其他,重黎的吩咐,仅仅是看住她而已。
而桑桑心领神会,立刻叼起这块指甲盖儿大小的石头,飞到那扇门前,利索地将其挂在了一处纹饰上,而后飞回了她身边。
门很快便消失了,连带着那一小块帝台棋。
与此同时,丹乐宫中。
那一抹霁色迈入殿门时,一度暗暗议论的仆婢们齐齐闭上了嘴,本想前来敲个热闹的几个女妖,在望见那女子时,也渐渐没了声儿,那是被信赖,被捧在掌心的人,才能露出的从容与大方,容貌自不必多言,娇而不媚,温而不弱,一颦一笑,似是都在告诉众人,她在尊上心中的地位。
霓旌与她并不熟识,唯一一次说上话,也是数十年前了。
但对这位余鸢姑娘的印象,却不曾有丝毫褪色。
在这座丹乐宫中,从未发生过任何争执与喧闹,连愤愤不平,似乎都是多余的。
“伤势可有好转?”重黎看向她,一改以往凶巴巴的口吻,语气温和,属实教人意外。
除了早就习以为常的几个,头一回见这位姑娘的,都不由得暗暗称奇。
霓旌垂着眸,不由想起遥岑同她说起的那段数千年前的往事。
这位余鸢姑娘,是如何从尸山血海中,带回了奄奄一息的尊上,用自己的内丹,替尊上治好了要命的伤,自己却几乎去了半条命。
从那之后,尊上便一直在照顾着她,无论多么稀罕的药,都找回来给她疗养身子。
可真是了不得的宠爱啊。
“好多了。”余鸢望着他,眉梢眼角都是粲然的笑意,“你这回拿来的药都很好,相信再用几次,便能痊愈,这些年,也让你费心了。”
似是一路劳顿,说了几句,她便背过身轻咳了一声。
重黎面色微变,一旁的仆婢颇有眼力见儿地扶她坐下,而后递上了茶。
“那药若是对你的伤有用,我会再去寻来,你安心养身子便好,无需同我客气。”他留了几个在旁伺候的,命其他人都退出去,如此嘈杂,不宜静养。
众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丹乐宫,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