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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严重的伤,到底是怎么隐瞒下来的!
迟疑不过一瞬,她立即解开了他的衣裳,看到他遍布伤痕的后背时,属实心头一紧。
旧伤叠新伤,哪里还有一处好肉,溃烂的伤痕,像是被野兽抓挠所致,却都没有上药,草草清理了一番,便随它去了。
看这状况,是伤情突然加重还是
忽然,又一道血痕崩裂,像是无形之中,挥下的利爪,眨眼便让他皮开肉绽。
阵阵浊气从伤口处溢出,如侵入骨血的毒,泛着点点秽黑,惨不忍睹。
桑桑一眼便认出了这气息的出处,眸光一沉,先拦住了她。
“主上,不要碰。”
云渺渺眉头紧锁,一瞬不瞬地望着这些疮口和此时像是陷入昏睡中的重黎,咬咬牙,道:“桑桑,你去找找崇吾宫中可有匕首!”
一面说,一面匆匆出去,没一会儿,便将之前霓旌给她的那些药通通搬了过来,将快要熄灭的炉子重新点起,逐一放在床榻四周。
桑桑依她所言,四处翻找,然这座宫殿可真是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些必要之物外,没有留任何东西,它翻找许久,莫说匕首,连跟针都寻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得拔了一根羽毛,化作利刃,给她送了去。
此时染血的被褥都被云渺渺丢在了一旁,几乎所有能点的灯,都搁在了床头,将榻上鲜血淋漓的背照得触目惊心。
她接过匕首,凝火灼烧。
桑桑不免狐疑:“您这是要给他上药?”
“不然呢,晾着吗?”云渺渺神色凝重,她不似念归或是霓旌,这等情况下能晓得如何对症下药,能做的也不过是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本以为只是一点小伤,滴了些血在地上,却不曾想会如此严重。
明明都溃烂了,为何连吭都不曾吭一声?
到底在坚持什么,逞什么强?魔尊受伤,就这么不能被人知道吗?
匕首烧烫了,她俯下身,借着灯火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处的腐肉剔下来,浊气迷眼,刺痛得很,但于重黎而言,只怕更痛。
桑桑以灵气为屏,将她护住,这邪气它可太熟悉了。